茶千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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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郅摩】落花有意22

和亲梗,先婚后爱

徐海乔《热血长安》李郅×萨摩多罗

私设珈蓝没有灭国只是战败

偏原剧向,但谈恋爱居多案件较少


预警见合集中本文第一章

原剧案件基础上有改动和私设


最后,所有不严谨与ooc归我

所有科学解释和术语运用请勿当真

如有bug勿深入追究,感谢大家(鞠躬)





正文:





“天道难明眼,公道自人心,贪念岂无怨,因果终相依,好报,好报。”

“嘿,这诗写的不错啊!”黄三炮站在墙下,盯着上面的字,故作腔调的读道。


双叶不太在意:“韵都没压上,就这文采水平?我也能写。”


黄三炮嗤道:“那你写一个我看看?”


“好哇,”双叶高兴道,“今天晚上我就蘸了血到你们家墙上去写,明天一早你就能看见,如何啊?”


黄三炮打个哆嗦:“噫~,可别可别,您高抬贵手。......不过这拿血写这也太瘆得慌了,不会是昨天晚上他们俩自尽之后鬼魂飘回来写的吧?”黄三炮说完,自己把自己吓得退到离墙三米远。


“放心,这是猪血。”双叶翻个白眼。


“可王仁和冯豫已经被捕,这会是何人所写?”李郅拧着眉头。


萨摩多罗啃着手里的海棠果:“唔,那个一直没落网的替罪羊黄邈呗。”


李郅凝眉:“黄邈在此处?”


“早跑了,这会儿估计已经和楚海夕出城了,听说是打算上山归隐,楚海夕一心想做女道士。”萨摩多罗道。


李郅震惊的看着他:“......公孙四娘不是告诉我没有找到黄邈?”


萨摩多罗一笑,递给他一颗海棠果:“一些道上不成文的规矩罢了,若是打探消息涉及到官门中事,不是真凶不会轻易揭发,更不会带人见官。”


他这么一提李郅便又想起来:“我还没问你,收据分明是楚海夕送来的,昨天三司会审你又为什么说是王仁所为?”


萨摩多罗继续啃果子:“你想想,楚海夕在崔府管账吗?”


“不管。”


“那王仁是不是崔尚书的心腹?”


“是。”


“那这么机密的收据,当然只能是王仁接触到,然后给楚海夕的。”


“可......”李郅还想说什么。


“唔,我是把他们二人摘出来了,但是江湖有江湖的规矩,生意场有生意场的互利嘛,”萨摩多罗耸肩,“我和四娘又不是你们大理寺的官差,也没道理帮你抓人不是?”


李郅蹙眉,并不认同:“但黄邈私自越狱,楚海夕和黄邈亦有对凶手知而不报之嫌。”


“法度自然严苛,但法度有时太过严苛,会与人心向往的惩恶扬善略有所差。法外亦有人情,我们这些江湖闲散人员,看不得蒙冤之人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却又添牢狱之灾。”

萨摩多罗看着李郅,将手里的海棠果塞到他手里,笑着说,“李郅,你做你那刚正不阿的国法,我便是你法外的人情,不好么?”


李郅深深的看着他,片刻才轻轻一笑,伸手揉了揉萨摩多罗的发顶:“知道了,我的人情。”




转眼廿日已至,双叶的生辰便在凡舍过,大家聚在一块儿,四娘更是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,还拿出了珍藏的酒,想来也是欢喜于大家相熟之后凡舍和大理寺几人的第一次庆生活动,一顿饭很是热闹。


双叶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太幸福了,每个人都准备了非常精心的礼物:四娘的宝刀,紫苏的医书孤本,黄三炮淘来的新式鲁班锁,李郅的带薪假期,还有萨摩多罗在结案次日早上才收到的,楚海夕寄到府上的梁朝白玉叶子耳坠。


“完了完了,这第一次双叶开个头,礼物档次就都拉得这么高,以后谁再过生辰,挑礼物可要发愁死了。”紫苏说。


萨摩多罗笑道:“哎,紫苏,谁愁也不该是你愁啊,上官大人府上应该有不少宝贝,你随便挑两件,也够我们羡艳了。”


紫苏撇撇嘴:“可别这么说,见过了你就知道,那些东西都不过一副华而不实的模样,好些还是御赐,轻易动不得,一点新意都没有。”


“确实,”双叶点点头,“礼物还是合人心意最重要,贵不贵重并不是最关键的。”


萨摩多罗则不喜道:“御赐的可还是算了吧,我跟御赐俩字过不去,不过要是有什么其他宝贝,我倒是来者不拒啊~”


李郅小声问萨摩道:“为何和御赐过不去?”

萨摩多罗朝他摆摆手一笑,表示没什么。


黄三炮在旁边举手附和萨摩多罗刚刚的话:“我也是我也是,其实我这个人就好钱,等我生辰到了,大家给我现银就好,给现银就好!”


李郅想了想,问:“三炮,你生辰什么时候来着?”


黄三炮嘴一扁:“老大,你就是偏心,明明我才跟你最久,怎么双叶的生辰你都记得,就是不记得我?都是手下打工人,老大啊——”

他说着就要抱着李郅去哭嚎,李郅赶紧拿手指头戳着他的脑门把他抵住,不再逗他了:“行了行了,记得呢。”


四娘觉得新鲜:“嚯,我头一回知道,原来咱们李少卿也是会开玩笑的啊?”




酒过三巡之后,大家吃饱喝足,终于回了家去。

李郅换下沾了酒气的衣裳,再去找萨摩时,发现他正在自己房间收拾衣服,所有衣服乱着丢在床榻上和箱子里,毫无章法,简直狗刨。


李郅看的有点眼疼。


“哎,李郅。”萨摩多罗百忙之中看见他站在门口,招呼道。


李郅走进来,还好衣服不好随便扔在地上,地板才幸免于难,不至于无处落脚。

“怎么忽然想起收拾衣服了?”


“害,吃饭之前,管家问要不要换身好看的去,就把箱子抬出来了,我翻了翻前阵子送回来的那批衣服,想着又没外人,也不用穿的那么精致,就又放弃了,但是总归翻出来了,趁着好不容易有动力,就收拾收拾呗。”


李郅就笑:“你这也太乱了,不然还是叫下人来收吧。”


“不行不行,他们不知道我想留哪个不想留哪个,我要把常穿的放箱子最上面,这样以后就不用再收拾了,是不是很聪明?”


李郅无奈的笑:“这分明是懒。”


萨摩多罗气愤的抬眼看他,又问:“你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

“哦,”李郅这才想起来,“邀你明日同我去个地方。”


“什么地方啊?”萨摩多罗将手里的衣服团了团,丢进箱子,问。


李郅看了看那衣服,答着:“明日去了你便知道了。”

他走上前,将那衣服重新拿起来,铺在床上叠好,才又妥帖的放进箱子里:“这般乱团,下次拿出来全要拿滚水熨一遍晾干了才能再穿。”


萨摩多罗抿嘴,他确实不会收拾衣服,以前走江湖,本也没几件换洗,比他糙的人更多,哪里知道怎么规整的收拾衣箱?后来回了珈蓝王宫,这事更是根本轮不到他来操心了。


萨摩多罗却懂得恃宠而骄,反正往日邋遢模样也没见李郅嫌弃他,于是他往床上一坐:“我不会,那你帮我收嘛。”


李郅没有拒绝,认命的走上前,蹲在箱子旁边,一件一件取出来问萨摩要不要留,常不常穿。

萨摩多罗看着他极致耐心的样子,心里忽然滚烫滚烫的,叫他再也坐不住了,他转而也去拾那些乱堆的衣服:“这样太麻烦你了,我还是自己分类吧,你教教我,怎么叠啊。”


李郅一笑:“无妨,你来分,我来叠。”


萨摩多罗觉得这样真的有老夫老妻的意味了似的,有点羞,却也心中甜蜜,只觉得跟李郅待在一块便很开心。


他们收着衣服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

“呐,这堆就是新做的那些,我觉得确实还挺好看的,李少卿眼光就是好啊。”


“喜欢就好。”


“这件我最喜欢了,虽然是单纯大唐的圆领,不过比较日常,颜色花纹也可以,以前我都没想过穿这种暗红色的衣服,还有这件,这件......唔,其实都挺不错的。”


李郅看他挑不过眼来的模样,笑起来。


萨摩多罗好奇的撑着下巴趴在床上问他:“这些是老板设计的还是你告诉他的?怎么感觉比我自己还了解我爱穿哪种样式呢?”


“这家成衣店老板很有名,观客人挑衣喜好便能猜个七八分,我也将你的意思同老板说了。”李郅解释说。


萨摩多罗开心的点点头,把那堆新衣服抱过来:“那这些都放在上面这层。”


李郅继续一件件为他叠衣服,萨摩多罗继续在他的衣服堆里面乱刨。


一会儿,他又忽然翻出一件,叫道:“哎,李郅,给你看我们珈蓝的衣服。”


李郅努力分辨了一下,无奈还是没看懂这衣服是怎么长的,萨摩多罗就开始演示,这边裹到那边,那边再裹到这边,别住,穿上身才明白,原来是个能遮住头发的直筒长袍。


“这个是浅色,那些专修习偏门蛊术的黑伽罗师一党就喜欢穿纯黑色的这种款式。”


“怪不得你先前说珈蓝衣服拘束。”李郅也道。


萨摩多罗把那衣服胡乱叠了叠扔到一边:“衣服拘束,思想也拘束,也就是我小时候在丝路上混惯了,但是珈蓝本土一点都不乐意跟唐外交,非常保守,你看看现在边境上,还有几个国家不跟唐外交沾些丝路好处的?也就剩珈蓝了。”


“民众固有的思想,想要改变并非易事。”李郅说。


“唉,管不了呀管不了~”萨摩多罗继续刨衣服。


“哎,给你看这个,”萨摩多罗笑着又拎出一件,“你知道吗,他们送我来之前还说,叫我穿这种,勾引你,把你治服帖了,就都听我的了,而且他们叫我用情蛊,我说我不会用,这才作罢。”


李郅听着“勾引”一词,心中一跳,去看那衣服,果然轻如薄纱,有些类似敦煌那边的风格,看起来像是露脐装扮,胳膊腿上总有些半遮半掩的意味,还坠着叮叮当当的彩色宝石。


李郅:“......”


“还有这个!”萨摩多罗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将衣服丢了,又拿起一个单门的头巾面纱,整个是轻纱质地,上面用金线镶边,面纱与头巾一体,面纱外层还坠着一层金珠串成的面帘。


或许因为这东西小巧方便,他便往头上去戴,嘴里还不停:“这个啊其实珈蓝女子戴的多些,她们比较害羞,不轻易以面示人,不过男子也能戴,其实挺麻烦的。”


他将面纱的金属卡子卡在发鬓,再把面纱的钩子往耳后一勾,这东西就戴上了,倒的确精巧华丽,而且配上萨摩多罗轻纱下的一头棕色卷发,更是一番大唐人穿不出的风情。


......这还不算勾引?李郅默默的想。

然而看着萨摩多罗像个小孩儿一样晃悠脑袋,把那金珠的面帘晃来晃去,李郅默默叹口气。


那厢萨摩多罗玩够了,就要去摘,谁承想“哎呀”一声。

“勾我头发了,嘶.....好疼。”


李郅无奈的起身,上前去给他解,那卡子是比较烦人,李郅也纠缠了一会儿,双手并用才把那缕头发解救出来。

李郅低头,正对上萨摩多罗一双清澈的眼眸盯着自己,他这才意识到,他们离得太近了。


李郅像被蛊惑住了似的。萨摩多罗的面纱还未取下,深红的纱巾衬得他面颊粉红,唇色鲜艳,棕色的睫毛细微的抖着,携着衣料香气的呼吸温热的交缠。


李郅轻轻叹息:“无需情蛊,我也会为你动心......”


萨摩多罗眼底闪过一瞬间羞涩的慌乱,似乎为这突然的告白不知所措,然而他目光依然望向李郅眼底,他看着李郅眼神向下扫去,似乎盯住了自己的唇。

这是亲wen的信号,萨摩多罗即便不懂,却也大概能够想到。

他心跳如雷,血色争相涌上面颊,紧张的攥了自己衣角,却直挺挺的站着,任由李郅抬手勾了面纱的挂耳将其揭下。


李郅手指顺着萨摩多罗耳后抚过,轻轻托了下颌引他仰起面颊,然后低头wen了上去。


萨摩多罗从未与人亲近过,即便看过画本子,听那些镖头嘴上开过黄腔,却从没经过这等事。他心跳的太快,整个人傻了眼,连呼吸都忘记了,五感中只剩下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,和眼前过近了的,李郅那如两笔重墨般的剑眉,和浓密乌黑的睫毛。


李郅浅wen后放开唇瓣,睁眼便见萨摩多罗傻了一般痴痴的看着自己。

李郅一笑,声音暗哑:“闭眼。”

说着,他一发力将萨摩多罗按到了身后的墙壁上,同时一手搂了对方脑后相护,然后低头重新wen上去。


萨摩多罗吓了一跳,仓皇的后退两步,后背整个靠到了墙上,被李郅的突袭吓得闭紧了眼睛,然后唇齿便被撬开了,软she趁虚而入,纠缠无休。

他双手抵在李郅胸前,却被wen得太深,恍然像是要被对方将每一寸呼吸都吞食干净一般。他只能双手攥紧对方的衣襟,无助的溢出几声承受不住的嘤咛,仰面接受对方霸道的攻城略地,头上的纱巾也不知何时早已滑落下去。


李郅被撩拨的邪火暗生,等到终于尝尽了一番滋味,舍得放开了人,便见对方粉白的面颊上飞满红霞,只知道微张着那水光潋滟的唇喘气,刚刚睁开的眼神迷茫又含情。


李郅身下有些发热,忍耐的等着萨摩多罗匀过气息,却没有将人放开,似乎想要再度一亲芳泽。


萨摩多罗确实缓了一下才回过神,然而垂眸落入眼中的,却是不远处枕边的一个纸团,顷刻浇息他心中半数迷离——是了,他跟李郅,如何能够长久呢?


“李郅.....”萨摩多罗忽然抗拒的出声,手上也不禁推了李郅一下,李郅察觉他忽然的疏离,也收了神。

他觉得他没办法再在这里对着萨摩多罗了,不然恐怕心动愈烈,情难自已。

于是李郅有些慌乱的放开萨摩,转过身两步出了门去。


萨摩多罗看他离开了,半天才缓过气来,调头扑进衣服堆里面,扯了被子蒙住脑袋一阵扑腾。


萨摩多罗自己清楚,刚刚自己的身体被勾起了怎样奇异的反应:刚刚被李郅攻城略地,他只觉整个人都发软,腿脚似乎站不住了,直想往李郅怀里跌去。

而且,李郅wen他时,他的身体似乎在渴望对方更多的触碰,而不仅仅是唇齿相依,甚至在李郅离开时,还为对方没有拥上身体,更加霸道的占有,而忽觉空落......这般反应,自己分明是动了情。


只是一个wen.....他竟然动情至此,而且......萨摩多罗毕竟也是个少年人,看过坊间的图画本子,也浅浅畅想过情事,可终究不甚具体。

而他还从未看过龙阳的本子,他完全没料到,自己几乎要彻底臣服于李郅的撩拨。


萨摩多罗越想越脸红,脑袋埋在被子里面,双手疯狂垂床,却怎么也挥不去脑海中无限回味着的臊人画面。

这叫他明天要怎么面对李郅啊?

不对......床上衣服还没收拾完呢!




tbc.....


🙏🏻过审过审


国考居然延期了,考研延不延啊....

好摆....只想写文

下次更新时间不定,可扔屁股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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