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千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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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珩昊】萧萧声如旧30

容昊重生,年下爱情

前期天地不容,后期主珩


不严谨与ooc归我,he

改稿后版本更新中↓

  

(历劫中,沈寻=容昊,虞倩儿=小兰花,虞莽莽=丹音,前文见合集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正文: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长珩当晚就寻了锦官城此处地仙来,询问沈洛的踪迹。

  地仙胡子花白,举着琉璃镜眯眼在空中金簿上翻了半天,道:“有,有,长珩仙君,此女可是自东方梁国来,金枝玉叶,富贵命?”


  “是。”长珩也附身去看。


  “那就是了,”地仙说,“就在城外山上呐,此女乱军中被一位猎户所救,相许真心,老朽给仙君施法定其方位,仙君自可去寻。”


  长珩上到山中地仙所指处,果然见到一间木屋,沈寻的姐姐住在侧屋,似乎腿脚受了伤,而猎户在另一间屋子也在熟睡。


  长珩害怕按照命格事中所写,沈寻本应当没有找到他的姐姐,而自己的出现会扰乱命格,于是连夜赶回水云天,又找了沈洛的命簿看了命格诗,这才回来。


  再下界时,云梦泽已经过去了一整天,他回到东方府,与东方青苍说昨日他入宫后的情况,以及小兰花希望他传达的话。

  

  结黎听说他又跑了一趟司命殿,震惊的瞪大眼:“仙君你这也太严谨了吧,我倒觉得一切自有定数,我们不如开开心心玩一遭啊,尊上您说呢?”


  东方青苍凝眉沉思半晌,忽然出声:“这命格诗写的如此模棱两可,本座要哪一年的上元节答应与她成婚合适?”


  结黎:......行吧,算我没说。



  长珩回到西蜀皇宫,便听说女帝心血来潮要携整个后宫去东山之上的蹴鞠场踢蹴鞠,还说要自行组队,赢了的队伍有奖励。


  东方府门前,小丫头换上了一身干练的短袍,头上挽着一只金簪,敲敲门:“东方员外,你在家吗?”


  须臾,东方青苍不耐烦的来开了门:“本座没空陪你玩。”


  “别嘛,我要去东山踢蹴鞠,员外你陪我去踢蹴鞠嘛!”虞倩儿捉住他的袖子晃啊晃。


  蹴鞠......东方青苍看着小丫头手中那只竹编的球,不禁回想起归墟之境中,找到父尊残魂的小兰花,满心希望他能与父尊和解,希冀的将手中那只陈旧的蹴鞠递给他。


  相比小兰花,眼前的这个虞倩儿......就显得张牙舞爪多了,但分明两年来也能够游刃有余的撑起帝王的样子,沉静的踱步于朝堂之上,可每次到了自己面前,又是这样一副娇纵的样子,大概确实是自己宠坏的,得他自己负责。


  东方青苍于是开了门:“在此处等着。”说完便回身到屋里,在无人看见的地方一挥衣袖,便换上了一身束口袖的墨色圆领袍。



  大概蹴鞠是难得的三界男子们的共同爱好,如今这仙月人三族凑在一起,竟然也都玩的十分尽兴。


  既然是自由组队,东方青苍自然是不想和长珩他们一队的,于是带着觞阙找了几个凡人一并组队,跟长珩为首的队伍踢了一场,双方针锋相对,不像在踢蹴鞠,倒像在斗法,杀得那叫一个精彩,几乎全场的人都停了下来看他们的那场比赛。


  下来后,两人都没说什么,但踢的酣畅淋漓,两人对上时,眼中倒也生出些微不可查的笑意。


  东方青苍下场,揣着胳膊走向虞倩儿:“小丫头,你说要来踢蹴鞠,怎么从头到尾都没下来踢一场?”


  虞倩儿抿着嘴笑得很甜:“哎呀,我这样小巧的姑娘家,哪能踢得过你们啊,再说了,员外这样厉害,我光是看你们踢也很尽兴啦。来,员外累不累,吃个水果呀。”


  虞倩儿用银叉插住一块切好的瓜肉递到东方青苍嘴边,东方青苍毫不客气的张嘴任她投喂。虞倩儿撇撇嘴:“也就是你,一点都不客气的支使朕,朕堂堂九五之尊,这样尽心尽力......”

  她大概想说这样尽心尽力的伺候他,他还不肯嫁她为夫,不过虞倩儿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嘴,决定看在今天踢蹴鞠踢的开心的份上不触他的霉头。


  东方青苍看看她:“你不习惯称朕,在本座面前可以不拘束这些。”


  虞倩儿嘟嘴:“那你也不许自称本座,听起来就冷冰冰的,不好接近。”


  东方青苍仔细的看着她,想了想,认真应下:“好,以后在你面前,....我,不再自称本座。”


  

  另一边,长珩看见沈寻那边队伍在忧愁的叹着什么,他走过去:“怎么了?”


  沈寻见他过来,心中欢喜,面上却掩起神色,只说:“我们队有人刚刚撞到对方,都受了伤,不能上场,如今缺了两人,不能继续比了,陛下说赢者有赏,大家都很惋惜。”


  长珩看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自己,发觉凡身时的容昊似乎心思好懂的多,于是顺着他的意说道:“无妨,我加入你们,与你们踢一场便是。”


  长珩回过头去:“东方兄!”


  东方青苍回身:“做什么?”


  “这队缺个人,东方兄不如来帮踢一场如何,你我做过对手,还不曾试过打一场配合。”长珩神色从容。


  东方青苍向前一步,仍旧揣着手臂,蹙眉道:“本座从不需人配合,更不是与你。”


  “只是在云梦泽,只是踢蹴鞠,不论别的。”长珩直视他。


  大概在旁的没有人听懂他们在说什么,但东方青苍似乎被说服了,于是走近:“本座踢前锋。”


  另一边结黎见状,当即高兴的上前拐住虞莽莽的胳膊:“阿莽,我们家员外一走,你们队就少了个主力,暂时踢不成了,走啊陪我玩去!”


  “不......结黎姑娘,男女授受不亲,你莫要这般拉扯,莽莽还要护卫陛下左右......”莽莽不知所措的推拒她拐上自己的胳膊。


  “哎呀护卫什么,陛下要认真看员外踢球,她好着呢,女帝陛下,莽莽我借走一会儿啊!”


  虞倩儿看见莽莽红了的耳尖,笑着摆摆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


  一旁的觞阙只“哎”了一声,却根本来不及叫住兴致勃勃的结黎,只能泄气的看着两个人拐着胳膊远去。


  

  东方青苍踢蹴鞠也如他的风格一样大杀四方,但蹴鞠毕竟是团队类型的运动项目,他们又不能用法力,与队友配合本身也是蹴鞠的意义之一,因而与长珩的合作也算十分愉快。


  踢完一场,凡人们都大汗淋漓,东方青苍和长珩却一身轻松,一点不见疲累,沈寻原本还想着借递巾帕的功夫去与人家交谈,如此看来反倒没了这样的机会。


  长珩看见沈寻面颊鼻翼上都是亮晶晶的汗珠,主动拉过他,拿起一块巾布,凑近了为他擦去。


  沈寻本就热的面颊发红,跑得心跳隆隆,这会儿倒是也不显得害羞了,只是顷刻间心里甜滋滋的,一眼不舍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谪仙一样的男人。


  他前面二十年捧月似的活着,不曾欣赏过什么人,可眼前这个人眉目清俊,眼睛也好看,鼻峰也好看,哪里都好看,而且举止端方温柔,是世间人人见了都要称道的君子模样,即便他还未流落至此时见了,想必也是要赞叹与心动的,虽然对方也是男子,但他倒自认栽的不亏。


  擦完汗,沈寻却觉得越发热了,赶忙跑开说要去给长珩带一杯茶水过来。


  一旁的东方青苍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俩的互动,见长珩目光移回来,他嗤了一声:“这般腻歪,原本以为你跟赤地那个徒弟不过是好友?”


  长珩低头:“说来话长了。”他看看沈寻的背影,又问东方青苍,“你也这样吗,下云梦泽之后见到她,像带个孩子似的?”


  东方青苍揣起胳膊:“十来二十岁的凡人,即便心思再深,比起你我两族也不过沧海一粟,自然好懂的很。”


  长珩点点头,笑道:“我从前倒是没想到,蹴鞠这种小玩意你也玩的这样好,倒是有些颠覆我的认识啊,传闻凶神恶煞的月尊大人。”


  东方青苍挑眉看着他,也草草的勾了一下嘴角:“年岁还小时父尊教予本座的,若非小兰花入归墟找到父尊残魂,本座大概也不能回忆起这些。长珩,你连蹴鞠也比不过本座。”


  长珩苦笑:“我小时候又没人陪我玩这些,我父君在我尚未修成人身时就闭关了,兄君管束严苛,我都是藏起来自己一个人偷偷练的,你小的时候已经很幸福了。”


  东方青苍睨他:“给你也尝尝拔情丝的滋味?”


  “还是算了,”长珩当即摆手,“我有喜欢的人,我觉得这样就很好。”


  东方青苍没接话。


  长珩看看他,认真的问:“东方青苍,你说,你我两族能有和平相处,不再征战不休的一天吗?”


  东方青苍转过头,蹙眉说:“数十万年都不能休止的战争与积怨,又能凭借什么来平息?且不说本座被你水云天关押三万年之仇,这三万年来,便是那被封印的十万大军的亲人,也不允许本座休战。水云天更是如此,将我苍盐海传言成凶残可怖之辈,难道水云天便能对我月族友善相待?”


  东方青苍似乎说起这些也颇为烦心,于是起身欲走:“长珩,无法休止的不单单是财物米粮之需,更是人心,何况你如今也不过一个听命于云中君的小小战神,你又能改变什么?”


  长珩明白东方青苍所言都是对的,却依然觉得有些挫败,也只能叹口气。


  正好回来的沈寻递过来一杯凉茶和一块瓜果,问:“萧公子为何叹气?”


  “多谢,”长珩接过沈寻手上的东西,摇摇头,“没什么,只是感慨,和平真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,自古无数出征者流血漂橹,实则也是为了挣一份和平,才能让在他们身后的家与国获得安稳,可战争好像永远都不能平息,每一次战争也都会制造更多家园的不幸和更多的仇恨,矛盾而又无解,只觉得很无力。”


  沈寻看着忧愁的长珩,说:“若能为大国之气象,以强盛安邦,以仁德服众,以惠待邻,国家才能获得长久的兴盛与和平。只不过世事易变,即便再强盛的国家,也总不能永久。”


  道理确实如此,但百年的凡间国界与十万年的积怨民族情况还是不同,长珩温和的看着沈寻发表这番颇有气度的政见,问:“子誉,你想过回家吗?”


  沈寻摇摇头: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,谈什么回家呢,只怕如今我连大梁的国境都不能活着踏过去,只盼着姐姐还能安好,我在这世上便总还有一个亲人。”


  长珩听了,忽然一笑:“待比完了蹴鞠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

  

  山腰上的一处木屋里,女子正在一针一线的缝补衣裳。

  

  长珩他们来到这座木屋的栅栏门外时,正碰上这家主人挑了一担柴火回来。他警惕的看看长珩与沈寻:“你们找谁?”


  长珩上前道:“找一位女子,就在你家中,这位是她的亲人。”


  对方却一口回绝:“这里没有什么女子,只有我一个人住。”


  长珩于是从脖子上摘下玉坠,将它递给男人:“那便劳烦你将此物拿进去。”


  猎户犹豫的接过,开了栅栏门,穿过小院,进入屋中,少顷后门便再次打开:“二位请进吧。”


  一进屋,沈寻便见到了坐在榻上的女子,当即唤一声“姐姐”扑上去。


  沈洛把人接了满怀:“寻儿!我的宝贝阿弟,你可还一切安好?”


  沈寻抱着姐姐掉金豆:“我很好,姐姐你怎么样?你没事真是太好了。”


  沈洛笑着去给他擦眼泪:“姐姐害你担心了,只是跌坏了腿,一时间还动不了,不能出去找你,姐姐幸得了这位好心人相救,一切都好。”


  沈寻便抹了眼泪站起身来,向猎户作揖道谢。猎户没见过这样规规矩矩的礼仪,憨厚又无措的回礼。


  长珩笑着看沈寻像个孩子似的跟姐姐撒娇,觉得好像沈寻所拥有的,很多都是容昊不曾拥有过的,于是便又觉得这一趟历劫也很好,容昊的心已经受尽严寒,但沈寻的心仍是热的。


  沈寻原本想留下来照顾姐姐,但沈洛还是将他劝了回去,说在外面若要维生,总还是要抛头露面,对他们而言总归危险,若在西蜀皇宫暂居,不仅衣食无忧,而且还能打听到些梁国的讯息。


  

  告别了姐姐,出了小院,沈寻掏出玉坠来摊在手心。长珩低头看着他:“你戴着它对你的身体不好,还是我来吧?”


  沈寻点头,便将挂坠的绳子提起来,手环绕到长珩身后去为他系。


  这样的动作像是环抱,沈寻侧着头,近在咫尺,长珩嗅到他身上与容昊很是相似,却也有些不同的淡淡冷香,垂下眼睑去看他的嘴唇,觉得自己只要一低头就能亲上去。


  沈寻系完挂坠,对上长珩的目光,脸“腾”的红起来,急忙倒退一步,结果又碰到了身后农人家中摆在院外面的木筐险些绊倒,长珩搂了一把他的腰将人护住,无奈道:“你慢点。”


  沈寻心如擂鼓,害羞的不行,仓惶的道了声谢,然后从他怀里缩出来急匆匆的走到了前面去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tbc....

  

  

求红心蓝手~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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