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千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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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珩昊】萧萧声如旧31

容昊重生,年下爱情

前期天地不容,后期主珩


不严谨与ooc归我,he

改稿后版本更新中↓


(历劫中,沈寻=容昊,虞倩儿=小兰花,虞莽莽=丹音,前文见合集)


  



正文: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们回去时,蹴鞠场人已经散了,长珩回到东方府,却发现换回了深灰暗纹广袖的东方青苍,黑着脸一个人坐在院里花园的石桌前,似乎又在生气。


  刚踢蹴鞠时他还好好的,这一会儿功夫,又怎么了?长珩于是好奇的去问结黎。


  结黎缩在院中回廊的花藤下面编花环玩,漫不经心的说:“又是女帝呗,仙君你刚刚不在,比完赛后女帝遣散了输掉蹴鞠比赛的一半后宫男子,回过头来跟尊上说,她为了尊上遣散一半人,只要尊上点头与她成亲,她就再遣散另一半,然后他们俩就又吵起来了,害得莽莽也不能陪我玩了。”


  长珩摇摇头:“女帝虽然遣散了人,但却把情感当做交易一般与东方青苍谈条件,他自然会不高兴。”


  东方青苍本也就在不远处,自然能听到他们说话,听了长珩所言,他也无奈的叹口气转过目光:“从前是她教本座如何与亲人相处,与同僚友善,如何尊重爱护心中在意之人,如今却好像反了过来,她只会一意孤行的胡闹,这些道理竟需要本座去教她。”


  长珩说道:“历劫这一世,他们似乎都变得和从前不同了,也许其中有我等尚未勘破的机缘也说不定。”



  凡尘世间运行到底不同,眨眼几月过去,花朝节便要到了,男男女女都在与心中属意之人邀约,希望能够与良人共度佳节,共许执手。


  沈寻在前一天找了个不经意的机会,问长珩明日晚间有灯会,是否要去看看。


  长珩并不太关注这些,听说是灯会,只当沈寻想去看看热闹,当即应下来,直到听见结黎拦着虞莽莽硬要同他明日去过什么花朝节,长珩才意识到明天这个所谓有灯会的日子是什么。


  应邀去街上看灯会当天,沈寻换了一身暗粉勾花圆领袍,长珩也不再一身素色广袖了事,寻了一件银纹刺绣的月白交领来赴约。


  长珩本也不太了解云梦泽的衣着,又不像东方青苍那样挥金如土,一置办就是一柜子上好材质的云梦泽服饰,因此他平素都是效仿着云梦泽的一部分款式,把水云天的那些衣服幻化成像云梦泽的样子,所以总是素白的一身,虽也衬得他光风霁月,但到底失了精致。

  可今日这一身,素雅当中平添了些细致的心思,倒叫他这八尺长身的仙君也多了些矜贵,叫沈寻眼前一亮。


  他们沿着锦官城中的河道走,沿途许多小商贩,也有许多人在河上放灯漂流,长珩很好奇,就问:“他们为何要将灯放在水上飘走?”


  沈寻便为他解释:“水波逐流,人们希望能借水流,将许在灯中的情义送到远方思念的人手中,诗文便有'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,日日思君不见君,共饮一江水'的浪漫佳句,于是人们便借此寄托愿望与思念罢了。”


  长珩了然的点点头,他能感应水文运转,蜀地多山,河道崎岖,若是真想将灯送到哪里去只怕不可能实现,但既然又是凡间人们寄托情感的方式,他也便理解了。

  他温柔的回过头去看沈寻,刚刚一问一答,倒好像容昊还没有投身历劫前一般,也或许不论容昊变成什么身份,他们之间总能如是。


  逛了一会儿,沈寻手中便多了些小玩意,长珩临行前特地找结黎帮他换了银子铜板,于是在人生嘈杂的街市当中,长珩便一直想给沈寻买点什么。


  “要不要吃糖葫芦?”长珩问。

  

  沈寻摇摇头,目光却被另一边的摊子吸去:“我想看看那个糖人。”


  那厢吹糖人的师傅技法十分精湛,他把姜红色的糖团成一只小球,对着插在上面的管子一吹,糖便内里充气鼓成一个空心球,他又边吹边捏的调整了一会儿,一只头顶硕角,昂首挺胸的雄鹿便捏好了。


  长珩也看的新奇,当即掏钱:“这个我要了。”


  他看了看糖吹鹿,然后将它塞进了沈寻手里,神情真挚:“把小鹿送给你。”


  沈寻眼睛亮亮的接过来,爱不释手,端详了半天说:“真好看,都舍不得吃了。”


  “放久了会化吗?”长珩问。


  “天这么热,多半会软。”沈寻忧愁的说。


  长珩于是点了点鹿角,然后不可见的凝固术法便漫上去:“无妨,还可以再拿一会儿。”


  沈寻拿着糖人小鹿仔细的赏看:“我从前在宫里都没见过这些,这捏的也太像真的了。”他难得有些孩子气的戳戳鹿头,唤道:“小鹿。”


  长珩侧头看着他,眼里有些笑意,在心里应了声,然后又较真的指指鹿角:“它的角长这么大,已经算是大鹿了。”


  沈寻涨知识的点点头:“听说鹿是深林之中极难见到的,润郎知识渊博,对鹿也这般了解。”

  他说着又把手里的糖吹鹿转过来,好奇的用指腹摸了摸鹿屁股上的小揪揪:“它尾巴好短啊。”


  长珩看着,莫名觉得有点热,不自在的抿唇:“嗯......鹿都是这样的。”



  夜色已深,凡尘间只剩下明月与灯火尚且明亮,城中拱桥之上是整个街市的最高点,许多人选择在桥上放飞天灯,于是桥两侧的天灯摊子也摆的满满当当。


  长珩与沈寻也来凑了个热闹,一人买了一只天灯,在摊子上借了笔提字,沈寻悄然看看执笔的长珩,回过头来认认真真写道:“愿得一心人,白首不相离。”


  他刚写完,一个声音贴着耳朵问道:“写了什么?”沈寻一惊,后头一步,却正撞进勾起得逞笑意的长珩怀里。


  “愿得一人心,子誉所许是何人?”长珩看着他的眼睛,有点像是明知故问。

  沈寻直愣愣的什么话都说不出,他心跳的突然很厉害,像是猝不及防被人撞破了秘密。

  他半晌才眨眨眼缓过神,低下头难免慌乱的问:“你又写了什么,你看了我的,可否也给我看看你的?”


  长珩便将自己写的灯也拿出来,上面用极精巧的小篆写着:“宜言饮酒,与子偕老。”这是长珩在云梦泽的诗书中学来的情诗,读了便觉得这一句尤是与他和容昊相知之情最相符的状态。


  他心中本有许多愿望,愿他历劫这一遭能够顺利,愿能万年长伴,陪他渡尽苦厄,可这些不能写出来,不能给沈寻看,更不能任灯飘上水云天给三生看,于是干脆只写下这模棱两可的两句来,许愿他与容昊长长久久都能如此。


  然而在大梁这一朝代,小篆早已无人用了,沈寻惊讶于长珩如此信手拈来写出小篆,顿了顿还是问:“润郎所写又是何人?”


  “你还没回答我呢。”长珩眼中含笑的盯着他,直看着对方重新心跳咚咚作响,整个人都局促起来。


  他没有为难沈寻太久,伸手引了火折将两只灯的燃料都点起来,然后推着还被他半拢在怀里的人到了桥边:“放灯吧。”


  沈寻却一把拉住他:“润郎。”


  长珩停住,看着他。


  沈寻攥紧了灯,声音紧张的有些颤抖:“我灯上所许愿的人,正是润郎,我心悦润郎,自知唐突,但绝非戏言......索性今日说明白了,润郎不若告知我,此愿可不可许,此灯能不能放,也算给我个痛快。”


  长珩有些惊讶,沈寻是心思全放在了面上的的容昊,总带些孩子气,因此他近来确实也喜欢逗一逗沈寻,但却没想到真的受到对方这样直接的表白。


  他神情温柔,拉过沈寻,托着他的手将灯放飞,然后又放飞了自己手中的灯,指尖捻诀打进灯中,于是便见到两只灯在半空中颤颤悠悠的往一起贴。


  “子誉,你可知天灯有个说法,”长珩半揽着沈寻,仰头望着夜空说,“若是两人所许正是对方,两只灯便能够相依在一起共入仙庭,被天上的神仙所看见,证明两个人相许真心。”

  这话倒是没骗人,只不过真正要贴在一起,要等到两灯都成功飞入云中水阁后才会因其中念力相吸而如此,若要下界凡人也能看到天灯相依,长珩就只能偷偷的用上一点法术。


  沈寻听后,惊讶的回过头来看他,面颊粉红,长珩便也低头对上他的目光,笑的温柔。



  两人拉着手在桥栏杆旁看灯,一会儿便看见东方青苍和虞倩儿也在人群中,放完了灯,也来到栏杆边,长珩便打招呼道:“东方兄。”


  东方青苍看看他:“你们怎么也在这。”


  长珩没接他的话,问:“你也放了灯?”


  东方青苍不明所以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
  长珩有些想笑,不动声色的抛了个隔音的结界将他与东方青苍罩住:“月尊可知,云梦泽放的天灯会飘到云中水阁去?”


  东方青苍额角一跳,当即瞪眼:“什么?!”


  长珩笑着说:“没骗你,天灯会飞入三生殿由三生姑姑处理情人祈愿,不过倒也并非都会被看到,若言语含糊,或执念不深,也许也不会成功飞入云中水阁。只是不知月尊写了什么愿望,执念几何了。”


  东方青苍当即抬手要施法将灯从空中拿回来,长珩拦道:“哎,这里到处都是凡人,你待无人瞧见时再取。”


  一旁的沈寻看了看与东方青苍说话的长珩,他听不清两人在交谈什么,于是自己低头咬下一口糖人的鹿角,化了满口清凉。



  夜深人散,觞阙一个人坐在桥底下,头上还顶着结黎编完丢给他的花环,整条龙泄了气,孤零零的坐在夜色下最不起眼的桥洞里,显得落寞又滑稽。


  忽然一根毛笔丢下来,砸到了他的头上,觞阙抬起头,便看见结黎捧着一只大大的天灯站在桥尾上冲他笑:“哎,大蠢龙,你怎么在这儿呐,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,我这儿还有一个天灯,分你一半写啊?”


  她跳下来坐到觞阙旁边,拍拍他:“捡下笔,快来,你把愿望写这面,我的写这面,一会儿我们一起放了它,怎么样,一份灯的钱两人份的愿,是不是经济又实惠?”


  觞阙还没从结黎突然出现的景象中缓过来,眨眨眼问:“你怎么不和那个虞莽莽玩了?”


  结黎摆摆手:“他啊,给女帝陛下回去准备步撵去了,我可不跟他放灯,她真身一个小仙女,我跟谁许愿也不能真的跟他许愿啊。”


  觞阙问:“所以你才来跟我许愿?”


  结黎理所当然:“对啊。”


  觞阙挠挠头发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,但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在意的问题究竟是什么,于是提笔去写愿望。


  结黎看着他笑,伸手拍了他脑袋上的花环一下:“吃醋都不会吃的,蠢龙,笨死了。”



  待长珩与沈寻两人回到宫中,夜已很深了,沈寻住处的宫院中树影交错,四周空寂无人。


  长珩把人送进去后,便准备离开了,沈寻站在屋门口抬眼看着他,腻腻歪歪的不愿告别:“润郎,今晚不是我在做梦,对吧?”


  长珩俯下身看着他,眼含笑意:“当然不是......我唤你子誉,你为何总是不唤我长珩?”


  沈寻整个人坠入长珩的目光,像浸入温柔泉中,蒸得他浑身发热,理智全飞,乖乖的改口:“长珩。”


  长珩“嗯”了一声,仍保持微微俯身的姿势,看着沈寻一双澄澈又漂亮的眼睛,然后目光向下去,盯上他粉粉的嘴唇。


  沈寻一直觉得长珩哪里都好看,长珩的下唇饱满丰润,配上他温柔又纯净的眼睛,墨描般的眉,还有高高鼻梁一侧的那颗小痣,混杂出一种近乎神邸般的美感,然而此刻那双眼睛侵略一样的视线,又叫沈寻只觉得他性感的要命。


  下一刻,那性感的唇便wen下来,吮上他的嘴唇,沈寻脑中一炸,惊chuan了一声想往后退,却被对方轻轻揽住后颈,于是他便再无可逃脱,所有的声音也尽数堙灭于唇齿之间。


  长珩只觉得眼前的人这样生涩,这样纯粹的将爱意捧到面前送给自己,简直清甜的让人想将他彻底拆吃入腹。

  (略100字)


  这一wen太深,直wen得沈寻魂都被对方吸去,浑身骨头都泛上一种致命的酥麻,叫人意犹未尽。


  长珩浅尝辄止,亲完人便罢休,温声劝道:“好了,回去吧。”


  然而沈寻却拉住了长珩的袖子,他自知有点羞,通红了耳朵,声音细若蚊蝇:“还想......再亲一次。”


  长珩被他可爱坏了,才知道未尽兴的不止他一个,下一秒便将人按在门板上,低头凑近了轻声问:“还想让我亲哪里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tbc....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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